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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1914-1990)


    1914年生于安徽寿县,本名孙方鲲、号剑鸣、以字行。生前任中国书协会员、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合肥分校教授、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名誉主席、安徽省地方志编撰委员会顾问、寿县政协副主席、安徽省第六、七届人大代表。

    司徒越虽出身名门望族,但家境贫寒,幸得亲戚资助,于1931年春考入上海美专学西画。其间他因积极参加“九. 一八”反蒋抗日学生运动曾遭巡捕房逮捕。为防止反动当局的迫害,司徒越在第二年转入上海新华艺专继续从事革命工作和学业,1933年毕业。

    司徒越少年时期虽从塾师学习过书法、篆刻,但并无所成。1976年一次偶然的机遇,改变了司徒越人生之路:当年春,司徒越的一幅草书作品入选到日本展出,结果是艺惊东瀛,观者赞不绝口。消息传回国内,人们才开始知道司徒越其人。

    司徒越作为一个著名书法家活跃于我国书坛,仅只有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去世前的短短十余年时间,时间虽短,但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尊重传统,认真学习古名家技法,但绝不泥古不化,而是古为我用,力求创新。八十年代中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以雄健奔放、婉转流畅的狂草独步书坛,得到专家们的认可,群众的欢迎。作为一个书法家,司徒越虽诸体皆能,但大多数索书者就是指名要那虬龙惊蛇一样“认不得”的字。

    他的作品入选第一、第二届全国书法篆刻展、《书法》创刊十周年纪念展、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系列书法大展等数百次展览;并被选送德国、芬兰、日本等国展出。刘少奇纪念馆、周恩来纪念馆、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茅盾故居纪念馆、钱君陶艺术馆等处都收藏有他的书作。

    《安徽画报》、《书法》、《书法之友》等杂志都分别以专版重点介绍司徒越及其作品。其作品被收入《现代中国书道展》、《中国著名书法家百人作品选》(以上两书日本出版)、《中国年鉴书法选》(新华社编辑)、《当代书法家墨迹诗文选》(《书法》杂志社编辑)、《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系列书法大展作品集》(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等书。安徽美术出版社为其出版了《司徒越书法选》。

    司徒越其人其书两次被摄制成电视专题片,片子在中央电视台及多家省市电视台播放后好评如潮,影响深远。

    作为一个学者型的书法家,司徒越并不仅仅是个“写字匠”。他博学多闻,在绘画、诗词、篆刻、考古诸领域多所涉猎,并取得了不俗成就。

    他总结自己对草书的理解写出《草书獭祭篇》,发表于中国书画函授大学的校刊《书法学习与辅导》上;为中国书法函大合肥分校所写讲稿《结体、章法举隅》指导了一大批书法爱好者;发表于《书法》上的《小议书法创新》则尖锐地抨击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某些不正书风,展现出他立于潮头浪尖,搏击风浪的无畏精神。

    他在考古论文《鄂君启节续探》中挑战权威,大胆提出自己的观点,受到安徽考古学界的推崇。而他1985年写的另一篇考古论文《关于芍陂(安丰塘)的始建时期的问题》,以翔实的史料、严密的逻辑推理,论证了坐落在寿县城南六十里的安丰塘就是两千六百年前的楚相孙叔敖主持兴建的水利工程――“芍陂”,解决了我国水利史学界多年争论不休的难题。从而确立了“安丰塘”(即古代的“芍陂”)在我国乃至世界都是最早建成、并且迄今仍在发挥效益的水利工程。这一成果到了中国水利史研究《会前后两任会长及众多专家的认可,“安丰塘”因此被国务院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司徒越所作诗词在史无前例的浩劫中,早已荡然无存,晚年唱和之诗及应制之作集为《留痕》一本,逝世后被友人收入《皖西诗词》。诗中既有他对蒙冤之时痛彻心脾的回忆:“往事摧肝胆,年光换鬓丝”;也有拨乱反正之后发自内心的欢唱:“幸雪十年耻,欣逢四化时。” 他的篆刻作品有未刊稿《捉刀集》、《冯妇集》两本,其中少量曾发表在省内外的报刊上。

    司徒越的画作目前仅可见油画数幅、速写一本。其中两幅栩栩如生的自画像(油画)准确地表达了他气质,可见其绘画功力之深。

    司徒越的生平及成就入录《新文艺大系·书法卷》、《中国名人谈少儿时代》、《安徽书画人物》、《中国现代书法界名人辞典》、《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寿县》等书。

    司徒越一生坎坷,历经磨难。终其一生,他讲求操守、矢志不渝,晚年成名后他更以奖掖后学、服务乡梓为己任,从不遗余力,不为名利所动。正象他在抒怀诗中所说的那样:“我犹有余热,慷慨献人寰。”司徒越的人品书品深为人们所赞颂,原地矿部长、中顾委委员孙大光称赞他:“书法超群绝俗,为人忠正刚直”;司徒越的老朋友、著名书法家刘夜烽撰文纪念他,标题就叫:“人与梅花一样清”更可见其“人书俱老”的境地。

    一九九○年十月,身患癌症的司徒越病危,弥留之际,家人询问遗言,他思索片刻首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希望我能对得起所有的人。”对于“所有的人”(包括某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仍是宽容。二十一日中午,在数次严词拒绝了医护人员的救治,并向他们郑重道谢之后,司徒越静静地走了。众多好友亲朋闻讯后从外地赶来,向他作最后的告别,家乡更是万人空巷,送其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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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资料转自汪维成博客